她扯了扯陆薄言的袖口:“你发现没有?”
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江烨的生命就像沙漏里的沙子,每一秒钟都在流逝,每一分钟都在发生着看得见的减少。
沈越川也没有太意外,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,等着苏韵锦开口。
几个小时后,隔天的晨光驱散清晨的薄雾,新的一天又来临。
其实,那是一句从第一笔假到最后一划的谎话。
不过,在这之前,他得先把手上的药换了。
一想到这个可能性,一向阳光的萧芸芸突然变得悲观,安慰自己这样也不错,就当是一了百了。
“有情|人终成兄妹”,她原本以为,这只是一句打趣的话。
萧芸芸迫不及待的问:“许佑宁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那你跪下。”苏韵锦突然说。
沈越川没好气的咬着牙说:“解酒药!你想一会拖着一颗千斤重的头去礼堂?”
紧接着,脸腾地烧红了。
萧芸芸送洛小夕出去,回来的时候,她发现苏简安家花园里的花开得不错,跟刘婶说了一声,溜到花园闲逛去了。
她没想到的是,这么多年不见,陆薄言变了。
来之前,萧芸芸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,她知道提起沈越川是不可避免的事情,于是早早就给自己打了预防针。